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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绿江人 于 2015-2-26 13:29 编辑
诗词二首·感读《海边那棵老孤树》
1.七绝·百年噩梦
忍辱含羞伫海边,鞭伤累累痛年年。
引狼进室谁之罪,噩梦缠身怎入眠?
2.南乡子·海湾老树憾
风扫海湾寒,独守凄凉老木残。累累伤瘢凝旧恨,含冤,百载蒙羞梦未安。
大雾漫当年,寇舰迷途上岸难。似塔慈怀犹指路,沦鞭,替罪心留不解叹。
附原作(作者阿德瓦的): 海边那棵老孤树
说不上什么时候,我对海边上的那棵老孤树有了感情。
这让人不能理解,这棵生长在渤海边上的老孤树,它的年龄没有人能考查出来,它太老了,老的已经没有力气发芽抽枝了。有时,它不知费了多大的力气,才在枝头梢尾强挤出一片二片小得不能再小的弱薄的小叶,才知道它还活着,活的很艰辛也很艰难。海风肆虐时,风吹打它的躯干,它一动不动,它也不摇一摇,海风尽情地吹打它的枝梢,枝折断了梢弯曲了,它们依然不屈不挠地反击回来,抽打无情的海风,打出啸啸的声响。它的叶,也在风中苦苦地挣扎,像旗帜一样猎猎有声,顽强地抗争着……
我的心为它肃然起敬,我的情也为它激动不已,可到了后来,我才知道大家那样的鄙视过它厌恶过它憎恨过它……
这棵有着生命礼赞的老孤树,在我的眼里一下子模糊起来,它的顽强,在我的眼里成了问号,它那铮铮铁骨,在我的眼里成了问号加惊叹号……
这棵老孤树,在很远的时候,也就是八国联军进攻北京的舰队在渤海湾浓浓的大雾中,找不到北时,它挺身而出了。
那时,八国联军庞大的舰队一路破竹,顺流而下欲破北京。舰队到了渤海湾,浓雾封锁海面,远没有了,近就是白雾弥漫,信号旗在雾里,信号灯在雾里,一时间,舰队乱了阵角,你撞我我撞你,挤在一起,联军司令在甲板上蹿上蹿下,一旦海水退潮,舰队就会全部搁浅在漫漫滩涂上,淡水一尽,就是再强悍的军队也得不战自溃。可没了指挥信号,权威就是零。
这时,海风起了,雾不甘心被风吹开,雾有雾的灵性,它们想要竭尽所能,保佑海边上的渔家。
可海风却像个孩子,它们想和这些不明来路的家伙嬉戏,雾不时地被风吹开了,雾不时地又从远处前赴后断般地扑过来,弥合了海面。
旗舰上的信号兵,在雾的缝隙中,隐约看到了这棵老孤树。
其实,老孤树早就发现了它们,它在风中向他们发出呼唤,在风中急遽地向他们招手。此时的老孤树,对这些远道而来的舰队,没有更多的去想,几千年的文化,告诉它,来的都是客,他们有难,我就该伸手。
信号兵报告了司令,司令在隐约中也发现了老孤树,他命令,抛锚放舢板上岸。
司令心里非常清楚,有树就会人,没有人也能找到水,有了水,就有战斗力。
士兵在雾中划动舢板,在泥泞中爬上岸。
这群在海上漂泊的士兵,见到人,他们的兽性发作了,杀抢夺掠淫……
可悲的是这里的驻军,他们还在酒中在女人的怀中,失去了生命……
驻军头目,侥幸逃匿,回报,非己无能,乃树私敌,坏我诱敌大计,罪不在我,在树。
上司沉呤,此人系己门生,究,必祸己。说:“既树,昝鞭其树。
树被鞭笞了,皮绽开了剥落了,老孤树从此没了皮。
老孤树没有报怨没有怨艾,它心里只有内疚只有自责。
树下没了孩子嬉戏,它心如刀绞。
树再也不是渔船的灯塔了,再也没有船缆系在它的身上了。
老孤树怔住了,老孤树不理解了,老孤树后悔了,它萎缩了自己,悄无声息地枯死了自己。
这么多年,它没有倒下,没有腐烂,它还傲然站在海的边上。
你没有错,要说有错,那就是善良有错!
我赞美你,是你有男人的风骨,没有推脱过错!
下二图为北塘两处炮台遗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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